“前两天有一个BAT的高管问我，他说你看最近还有什么万亿级别的赛道我们可以进去做一做？他是做TMT的。我说你其实可以看新能源、碳中和的赛道，每一个细分领域都是万亿级别的赛道。”

7月8日上午，作为第十四届中国汽车蓝皮书论坛的嘉宾，大合新能源董事长张利带来题目为《颠覆性机会——碳中和背景下新汽车商业模式的颠覆性机会》的主题演讲。

她看到了碳中和背景下新能源汽车赛道的巨大机会，“我们只要站在这个浪潮里面，可能我们努力地去做，尽到我们最大的努力，或许我们就能够在里面去找到一些机会去分一杯羹。”

7月7日-9日，第十四届中国汽车蓝皮书论坛连续三天在武汉中国车谷盛大举办，论坛有60场主题演讲、12场议题讨论、1个联盟成立仪式、1场大佬对话、中国造车新势力排行榜第十季发布、第八届金轩奖颁奖典礼暨获奖案例十大趋势发布等。

以下是张利演讲实录：

谢谢大家！我今天是刷新了新的身份，来见的都是老朋友，特别感谢贾可博士给我这个机会来阐述我过去十几年在投资行业，在新能源汽车、碳中和行业投资里面一些小小的洞察，我觉得算是抛砖引玉吧。

今天的主题是“碳中和背景下新汽车商业模式的颠覆性机会”。我们讲颠覆性机会的时候，可能在过去的历史上已经发现了数次这样的颠覆性的机会。比如，汽车替代马车、苹果手机替代诺基亚、特斯拉为代表的电动车替代燃油汽车。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真正的绿色能源在整个汽车的商业模式和产业链里面对我们整个产业带来的影响。

所以，我觉得可能颠覆性的机会来的时候，材料的革新、技术的革新，包括商业模式的革新，对于没有在这波浪潮里面去抢到机会的人，他是轰然倒塌的，不管你是多么大的庞然大物。所以我们对于这些机会都是非常关注，非常希望在这个里面能够找到自己的立足点。

我记得三年前也是在蓝皮书论坛的讲台上，我提出了“三模糊之说”。我们今天看到有太多主机厂去抢矿的时候，或者有那么多主机厂去投芯片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已经不再是汽车或者是能源，或者是已经打破了零部件和主机厂这样的一个边界。这个产业格局和产业框架就是在不断变化，大家不断去跨界融合的过程当中，我们对自己要有一个新的定位，找到自己新的竞争优势和新的立足点。

谈到整个行业的巨变，我想先从汽车的角度来看。其实大家可以看到整个新能源汽车产业变革是技术、产业、生态和资本全方位的一个颠覆性的变革。

从技术的角度，我们可以看到从整个材料，比如说从电池行业，新能源的电池、固态电池、储能电池的材料，新能源汽车里面，我们从碳化硅、氮化镓、IGBT等等这些芯片行业的变革，到人工智能、算法、算力等等这些，可能从不同的维度上面都在打破我们汽车产业的一个格局。

从产业上来说也是多维度的一种革新，我们可以看到不管是智能制造，还是整个能源行业，还是整个汽车产业消费等等都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生态是更加复杂，就是我们怎么样能够通过生态的方式把消费者、用户，把我们的商业模式更扎实地建立起来，这是我们各位企业家都在深刻思考的问题。

在这里面可能有涉及到资本和政府。我们发现可能以前我们做生意不太需要跟政府沟通。现在我们发现政府是最大的生态的拥有者，不管我们是去做自动驾驶、高精度地图，还是去做能源，我们都绕不开他们，我们太需要积极地呼唤这种有为政府，能够为整个产业的发展带门引路。

从能源的角度来看，今天在座可能大部分都是汽车行业的人，因为我自己从碳能源这块的投资，我们可能从能源的生产端、能源的传输端和能源的使用端来说，都发生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革新。比如像光伏行业，我们可以看到晶硅这个里面已经产生了中国的亿万富豪，但是在晶硅这个方面，我们也看到了钙钛矿有可能对晶硅目前的生产模式产生颠覆性的变化。我们也看到氢能在整个储能和能源动力方面，中国的氢能，包括全世界的氢能在逐渐地起来，可能未来是一个长期发展的过程。还包括核能，最近有一篇文章说有头有脸的VCPE都去投核聚变了，我觉得关于新能源真正的生产方式可能以我们前所未有的方式在新能源生产这一端在发生巨大的变化。

在新能源的传输端我们可以看到包括储能、氢能，包括整个的电缆传输、柔性的电网等等，也是在发生一些颠覆性的变革。

从能源的使用角度来说，我们看到工业互联网，包括家用、能源的互用，新汽车的生态，包括底层的电气化、数字化、智能的革新，都是在能源行业里面产生了巨大变化，并且会对我们新能源汽车行业产生巨大变化的一个影响。

我举个例子，比如说今天我们可能要谈汽车出海，其实在欧洲它已经会把碳排放、碳关税列在里面了，所以我们在汽车生产过程当中是不是绿色生产，我们是不是用的是绿电，这个可能会极大地影响未来我们中国的制造业的出口。

能源转型的方式我们觉得有四个方向：

1.去碳化。我们可能会看到越来越多的石油和煤炭会逐渐退出舞台，当然中国的能源结构里面，煤炭还是占主要的位置，但是它会越来越多地被新能源所替代。

2.去中心化。以前看到都是大电厂，大的能源企业在主导这个行业，未来可能只要有光、有风、有电的地方，我们就可能会产生一个新能源的产生和传输、应用，它是去中心化的节点。

3.数字化。因为它是去中心化，所以它是海量的数据，是多边的关系，所以这里面数字化是非常关键的要素。我们在谈能源互联网的时候，首先谈的就是能源的数字互联，汽车作为一个能源的使用场景，首先谈的是汽车的能源互联和整个大能源网的数字互联之间的关系。

4.民主化。现在是每一个参与方在这个里面都有话语权，我们可以看到大部分新的技术在能源行业的转型里面都会去颠覆到整个商业模式。比如说可能以后每个车辆终端就是一个移动的储能的终端，它也可以去参与电网的调峰调频，它也可以在这里面去赚到他自己应有的那部分利润，可能每天就是几块钱，十几块钱，但是它是非常有意思的商业模式，说明通过数字化的方式把这个能源节点把它给打通了。

我们在这些变革里面，从汽车行业到能源行业，我们怎么能够发现这种新的商业模式，拥有穿越周期的力量呢？后面是我的一些思考，我觉得应该重新去理解三个要素。

第一，要充分理解和链接政府的力量。大家对于政府的这种理解，对于中国政府的理解，因为我自己在美国，在拉美、在欧洲都工作过，我对中国政府的理解，我觉得可能没有哪一个国家像我们有这么强有力的政府真正地去推动中国经济的发展。我们的政府在过去的历史当中，他们的补贴政策和非常聪明的智库给他们的这种建议，触动了中国的两个行业成为了世界第一：光复行业和电池行业。我相信我们新能源汽车行业和碳中和行业下面应该还会再次出现万亿级别的市场机会。

第二，资本是服务于产业的。我今天会提银团产业资本，我们过去的历史当中，可能在座的很多老一辈汽车行业的领军人物，大家都是工程师出身，我们谈到资本的时候会说资本是逐利的。其实我们应该从更高的维度去看，你去看美国的这种经济发展，它一方面是技术革新的引领；另外一方面其实是资本的引领，华尔街的资本的引领，它像血脉一样去贯穿这个行业，去重新配置这个资源，甚至是帮助我们的产业把我们的触角伸到我们产业不能去的地方。

第三，生态即真理。今天已经是一个万物互联的时代，我们没有办法在孤立地在这个里面存在，以前我们说只要造好车就行了，今天所谓的造好车是指你是要造好一个用车的生态。在这个里面有的时候我们要有一个好的产品，更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能够通过各种方式来共建这个生态。

在这个市场里面，颠覆性的商业机会，我们对于商业机会和赛道的判断都是从它的市场规模来看的。前两天有一个BAT的高管问我，他说你看最近还有什么万亿级别的赛道我们可以进去做一做？他是做TMT的。我说你其实可以看新能源、碳中和的赛道，每一个细分领域都是万亿级别的赛道。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新能源汽车是一个万亿级别的赛道，包括换电、充电、电池、氢能、储能、汽车金融都是万亿级别的赛道。在这些赛道里面跟以前不同的方式是什么？它的逻辑、路径、终局又在哪里？当时贾可博士跟我谈，我说我要创立大合新能源，我们主要是看到了在这个里面，这波浪潮起来，它的机会就在这里，我们只要站在这个浪潮里面，可能我们努力地去做，尽到我们最大的努力，或许我们就能够在里面去找到一些机会去分一杯羹。

我们从能源的角度上来看，能源在车辆上面多样化利用已经成为一种必然，未来会是一个分流的趋势。我之前是投了氢能，我也看了很长时间的换电，看了很长时间的充电，在这里面也交了蛮多学费。昨天我们有讨论关于换电的模式，当时我们跟很多的主机厂都去沟通。我们后来得到一个结论，就是关于快换这种模式一定是适用于网约车、出租车，每天行驶里程大概在300公里以上，我们的经济账才能够算过来，所以它比较适用于小城、全覆盖这样的一个模型，我们能够把账算过来。

还有一个就是重卡换电，但重卡换电可能是一个阶段性的产物，就是在矿山、港口码头上面做重卡换电。

第二个是氢能，氢能是目前我们看到蓬勃发展的，包括我投的洁氢最近在报科创板，包括重塑科技等等，氢能可能是我们未来的一个重器能源。但是现在上游的八大关键零部件里面，很多关键的材料，很多关键的核心的零部件还是依赖于进口，成本是很高的。而且有一些关键零部件就是那么一两个日本的公司控制，中国没有办法真正把它进行国产化。现在国家的策略是，我们通过十万台以上的氢能重卡，能够把这个产业成本逐渐降下来，未来能够在乘用车上面能够有用。所以现在我们看到可能氢能更多是用在长途的重载的领域里面。

电动车，充电这一块可能更广泛地应用于乘用车。乘用车里面我们可以看到车电分离未来会是一个模式，我们可能更多的乘用车会采用充电或者超充或者快充的方式，更符合用户的习惯。所以我们看到能源多样化的利用。

充电的基础设施在未来的五年是千亿级别，我们大概算了一下，充电桩设备的销售规模大概会是在450亿元左右，直流快充的运营市场规模大概是在1200亿元，这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估计。如果我们把充电的增值服务，当我们要去做充电星巴克，我们把增值服务放在里面，可能是五千亿元，甚至六七千亿元的市场规模。

这里我们只是谈电能，暂且不谈氢能、换电，补能的五个趋势。

第一个就是用户为王。我们一定要站在用户的角度去思考我们现在的补能模式究竟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在座有多少人开电动车，你们可能在家充电，出去在哪里充电，这就是补能1.0时代。可能我真的不愿意去更出租车、网约车去抢充电桩，它服务的环境都不是很好的。

补能的2.0时代，我自己开特斯拉，我经常去超充站充电，我觉得是很好的，但是可能它没有办法给其他的主机厂服务。所以我们看到非常多的主机厂说自己要建能源网络。但是能源网络的本质是基础设施，它是非常耗钱的，车没有卖到那么多台的时候要建这么大的能源网络，你造车要亏钱，能源网络要亏钱，两头亏空，这个财务的压力是算不过来账，我们基本上很难做到这一点。

所以我们提出补能的3.0时代，我们要做补能的星巴克，同时给客户提供高端的可信赖的价值。比如我去圣保罗的时候，我知道星巴克给我提供一个什么样的服务，我去匹兹堡的时候我知道它给我提供一个什么服务，它是一个可靠的服务体验，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我们在基础设施的投资上面大家不要去投，大家共同去投，我们做一个充电的大合，就好像是星空联盟这样的方式，大家共享一个充电的网络，通过这个方式我们来开创一个补能的3.0的时代。

在乘用车里面我们可以看到2022年是800伏高压平台的元年，对于高速公路、城市的充电站和公共的充电站，我们可以看到非常多的超充是未来的一个趋势。大部分的主机厂如果是10分钟能够充到80%，在这种情况下，有这样的车出现的时候，它跟加油的体验其实是很像的。其他的主机厂的选择就是跟随。在小区和单位内部可能是有序智能慢充为主，这个也更符合消费者的一个行为。

第三个趋势是能源外包。刚才提到能源作为一个基础设施应该回归到它基础设施的本性，由国资或者政府来主导承建开放给全社会使用。

我们可以看到历史上其实是有这样的商业模式，比如说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联通，我们在建通信网络的时候其实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建的。我们的水电煤气这种基础设施都是用这个方式来建的，只是大家在使用的时候用了这个方式来使用。在早期的时候，造车的公司去做化石能源其实也是有的，在美国最早的时候他们也去开采原油做这些事情。到未来我们认为能源外包的趋势一定会出现，会出现我们主机厂未来只是去好好地造车，运营商好好地去运营，基础设施回归到它基础设施的本性上面来做。

第四个就是数字能源。刚才提到，它再也不是一个孤立的能源模式，而是能源和数据紧密的结合，把电动汽车、能源网络和电网的V2G的双向互动结合在一起。所以使这个能源的基础设施有它自己的商业模式存在，而不是说只是服务于卖车，变成卖车的一个成本中心，它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独立的运营中心、利润中心。

第五个就是车电分离，这是我们特别想要去推动这件事情发生的。我们有谈到汽车的大脑和心脏，我们的大脑是非常快的，我们的三电系统，大家为什么特别愿意开电动车，就是它反应速度特别快。但是我们的四肢、心脏又特别慢，我们的电池其实是慢的，所以它本质上是能源的属性，它的衰减，它跟车长期的折旧期限是不匹配的。所以我们认为通过车电分离的方式其实更符合新能源车车主的需求，你就不要让他去担心这个电池的衰减，你就让它成为每个月的服务费就好了，把电池回归到整个能源体系当中去，电池厂、储能、回收，然后形成一个循环。

这个里面驱动它的电池资产的持有公司，电池资产的持有公司在这里面最核心的东西是绿色金融，绿色金融最核心的是两个，一个是息差，另外一个是规模。现在全世界的钱，包括中国的银行都在找绿色资产的标的，绿色资产的标他们会去投风电、光伏，现在分布式光伏、屋顶光伏已经没什么好投的了，它的整个收益率可能已经到了6%、8%左右。

真正的绿色资产，大规模的绿色资产是什么呢？我们认为就应该是车电分离的电池。但是它又是不是一般的说我去投一个光伏就不管它了，又是涉及到重运营的东西。所以说我们做车电分离一定是和运营密切结合在一起的，我们一定是把它打造在整个的循环利用里面去做的。这个是我们需要今天跟各位在座的前辈一起去沟通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实质认清楚，我们在这个里面共同去推动这件事情的发生。比如说我这个车架子可以用十年的时候，我就让它用十年，假设到第五年我要去换一块电池，我就去换一块电池就好了，使它形成一个分离。

这个地方讲电池管理是可以打通整个的产业链条，从原材料、采矿到电池材料的生产、电池技术的发展、电池的量产等等。最近虽然有不少的主机厂都去抢矿，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抢了，让真正的做材料的去抢，那个真的不是咱们擅长的东西。我们造车还没造清楚就去抢矿，这个东西除了能保供应链，别的也没什么用。

这里讲到双轮驱动的概念。双轮驱动我自己是亲自经历过的，我最早在中国移动的时候，我们曾经想过这个思路，当时是有很多的现金流，我们怎么样通过这种方式既能够做产业，又能够做投资？我的前东家软银其实是这方面的楷模，他会通过电信的现金流去做了非常大的投资的布局，这是很聪明的一件事情。

在今天我们中国的制造业和产业里面，其实关于这一点我觉得我们的思维、思考或者是实践可能还差一些，就是关于资产和资本。我们不要去排斥它，而是要深刻地去理解资产和资本不同的效用，使它们在不同的框架里面发挥不同的作用。我们在资产里面我们的核心主业一定是我们自己要去投，100%掌控甚至控股的。对于关键产业，比如说零部件，我们真的要去投碳化硅，我们要去投IGBT，我们要投电池，我们可以通过资本的方式控制。这个里面也不要太过，比如说我投蜂巢能源，可能我们会看到这个里面长城的印记太强，真的是会阻碍这个公司的上市和发展，也会阻碍它跟其他的主机厂的合作。所以我们通过资本的方式可以更加开放、包容，一起去把这个产业链给做起来，同时也能够确保我们供应链的安全。这个就是我刚才谈到的用资本的方式去做核心的产业链。

我认为未来一定会是纯粹的财务投资已经不再是一个趋势了，产业银团资本将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在这个实业里面可能我们是竞争对手，可能主机厂和主机厂之间大家想的都是，在同一价位区间我希望你少卖一点，我多卖一点。但是在资本的局面里面我们是可以去联手的，可以以资本的方式去做联合的配置和应用，大家可以共担风险，也可以共享收益，也可以确保整个产业链的安全，以此能够把资源进行最大化的利用。

因为我们肯定不是只是去争夺中国的市场，我们一定要有一流的资本去帮助我们竞技全球的市场，我们通过专注于主业增强我们的核心竞争力，通过资本的触角去增强全球市场的时候，我们在这个里面才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最后就讲到联盟。真正的协作时代的到来肯定不是单一的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个企业在这个里面能够做到的，所以我们呼唤真正的协作。协作的原则是说我们的上游、中游、下游，包括后市场都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在产业链的交汇处来进行合作，在专属的区域里面能够做精，共创共建，互利共盈。新能源里面的关键技术，包括太阳能、风能、规模化的储能，包括氢能，都能够跟我们的新能源汽车在能源和汽车的这个边界里面能够形成一个很好的协作。我们通过资本的方式来持有这些资产，帮助新能源的公司来触达消费者，能够提供一个全生命周期的服务。

我们在这里倡导中国的新汽车超充大合联盟就是在这个背景下面来产生的。我们从补能的角度上来说，我们希望去打造充电的星巴克，补能的新物种。我们通过资本和科技，整个生态赋能的方式上面跟主机厂、跟政府去协同。

我们在城市里面希望能够做到全城覆盖，假设我们有十个主机厂、十五个主机厂我们一起去到城市里面，我们能够把这个城市的点线面，我们把这些能源节点都能够打通，去建立我们的超充网络。实际上不需要我们一家一家地去谈个地方，可能你只能够租三年五年，再去做个增容，每个要投五六十万。通过这种方式可以降低成本。

第二，我们把光伏、充电、储能等等结合在一起。

涉及到超充的时候，其实电池也是储能的单元，通过这种方式我们才能够把一个全城的能源网络打通。

最后我们通过这个方式能够给新能源汽车的用户提供一个更高品质的服务，给主机厂提供一个超充的能源网络的铺设和数字化的四位一体的运营的方式。

车电分离和电池银行在这个里面是很关键的，就是我们去卖的时候，我们只是去卖这个车本身，把这个电池分离出来，把它变成一种服务。我们通过绿色金融的方式去做电池银行，然后把充电网络，包括一些创新的保险金融服务变到每个月的服务费当中去。

以前我们做传统汽车的时候，可能我们跟消费者的交互就只有一次，就是我们把车卖给4S店之后，消费者跟4S店之间形成了闭环。现在我们通过车电分离创新的金融保险和充电网络铺设的时候，这个消费者会实时地跟我们的主机厂来进行互动。他每个星期至少要在外面充两到三次电，他每年可能需要交一次保险费，可能每年大概有两到三次是需要维修保养的。这样的话我们把这个东西通过这种商业模式，使主机厂跟消费者形成了一个深度的触达和绑定，通过这种方式把我们从单纯的造车变成了真正服务于消费者的公司。我们拿到这样的一些数据也可以进行相应的交叉的销售，对我们的造车能够形成一个闭环。

这里面就谈到了主机厂的价值，其中第一个就是资源共享、降低成本，刚才已经提到。第二个就是用户的生态闭环，刚才我也讲到，它可以真正形成一个抓手，来把整个的用户生态建立起来。所以我们的主机厂说好，我自己要从汽车的制造公司变成一个服务公司，我在哪个层面上去服务他们？你如果连服务的机会都没有你怎么去服务他们？所以我们通过这个方式能够形成一个很好的用户的喜欢。第三个是能够促进体验、促进销售。其实传统的4S店，包括传统汽车销售的模式，未来一定会数字化、线上化，当我们能够给客户形成这么多触点的时候，我们才有机会形成一个自己的营销网络，我真的就是直营的网络，我在线上下订单，给你提供一个全面的补能的方式，包括保险等等也能够为整个的主机厂创造新的利润的来源。第四个就是资产管理和资产增值。昨天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讲的是矿的问题，关于整个电池的矿，其实未来我们电池的循环利用，我们的矿真正在电池里面可能50%都会来自于循环利用，我们去持有这个电池，其实就是我们占有了这个矿，对于我们整个供应链的安全也是有保障的。

最后，我们呼吁造车归造车，能源归能源，让它们回归到自己的本位上面，大家能够开放多赢，尊重本质，回归本源。希望大家能够加入这个超充联盟，重塑生态。

最后的终局，我们看到这个行业可能是真正的能源结构转型和数字化，到最后的那一天，我们一定能够看到可能在市面上跑的就是自动充电或者自动换电，再加上自动驾驶，真正把出行交给主机厂，把能源交给能源。

最后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感慨，我们在回看今天的时候，我们只是宇宙当中的一粒尘埃，只是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使命，想让我们去为这个行业做一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谢谢大家！